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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幕“噩梦”大百科(下)记住它们从此不再怕它们

2023-07-23 10: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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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们就接着上回的话题(),继续和大家聊聊影史上那些经典的恐怖片icon。

  在之前的推送中,我已经为大家盘点了影史“四大杀人狂”、糖果人、钉子头、鬼娃娃等经典角色,还有一些角色同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我们就从这几天很火的“隐形人”开始吧——

  它神出鬼没,看不见、摸不着,这样的设定直接影响了很多影片的恐怖风格,使其相比《德古拉》、《弗兰肯斯坦》、《木乃伊》等更为传统的恐怖电影更加令人紧张,同时也令人浮想联翩。

  这一形象出自赫伯特·乔治·威尔斯1897年发表的小说《隐形人》,后在1933年由詹姆斯·惠尔导演搬上了大银幕,也就是由克劳德·雷恩斯主演的环球经典版本(虽然只露了一面)。

  尽管没有成体系的电影系列,但这一形象也不断登上银幕,其中比较出名的是2000年保罗·范霍文导演,凯文·贝肯主演的《透明人》。

  原本环球影业野心勃勃的黑暗电影宇宙曾将《隐形人》纳入规划,并计划由德普出演,但最终随着《新木乃伊》的战略性失误而杳无音信。

  隐形人的诞生本身就离不开当时的社会背景,其中的忧虑包含了民众对于工业革命带来的冲击的反应。

  2020年这版最新的《隐形人》收获了相当优异的口碑,也从女性视角为这一题材注入了新鲜的时代血液。虽然没有了满身绷带的经典造型,但隐形人的恐怖精髓却被完美继承了下来。

  对于大批对“小丑”有心理阴影的观众来说,出自斯蒂芬·金1986年小说中的潘尼怀斯绝对是位让人吓尿裤子的狠角儿。

  小丑的真身是…一坨“不可名状的死光”,实体化后是一只巨大的外星大蜘蛛,在原著中是某种外星文明的唯一幸存者,每隔27年便会重返德里镇,利用孩子们心中的恐惧大开杀戒。

  它象征着孩子在成长过程中会遭遇的各种困难,也会幻化成每个孩子最恐惧的生物。

  同样,它也是德里镇的化身,散发着对于罪恶熟视无睹的麻木的讽刺。(不过说到最直观的恐怖…它专吃孩子啊!完全不管恐怖片一般会放过孩子的套路啊!)

  这一形象首次影视化是1990年分为上下两集的《小丑回魂》,由于预算和时代局限性,现如今看起来确实有些滑稽。

  线年的新版电影,《小丑回魂》一举打破了R级片的票房纪录,此前的纪录保持者是大名鼎鼎的《驱魔人》。

  尽管之后《小丑回魂2》的表现不尽人意,但也完全不妨碍潘尼怀斯这位新贵成为恐怖片届的顶流icon。(“红色气球”与“杀人小丑”算是彻底绑在一起了,这不,新版的《亚当斯一家》已经开始玩儿梗儿了)

  布拉姆·斯托克于1897年首次出版的小说《德古拉》提供了最为经典的吸血鬼故事。

  从贝拉·卢戈西在黑白影像中那令人胆寒的凝视到克里斯托弗·李在汉默恐怖片中塑造的身形高大的暗夜贵族;

  从《惊情四百年》凄美的爱情到2020年初尝试贯穿经典与现代社会的《德古拉》;

  这位散发着浓烈异域风情的黑夜王子在超过百年的形象演变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的标签。

  先抛开这一角色背后的各种隐喻,德古拉和在流行文化中越来越浪漫的吸血鬼形象一道,成为了公认的“帅哥靓女”代言词。

  剔除掉爱情片元素,这位硬核吸血鬼光是外貌就足够恐怖,而且非常有辨识度——

  它就是来自1922年由F·W·茂瑙执导的《诺斯费拉图》 的诺斯费拉图伯爵(又称奥洛克伯爵),他也是电影史上第一位吸血鬼。

  就算是专注于德古拉的系列游戏《恶魔城》也给奥洛克伯爵留了位置,不过严格意义上讲,电影史最早的吸血鬼应出自于1921年的匈牙利电影《德古拉之死》,Drakula halála,但此片已失传好几十年了,所以通常将影响力巨大的《诺斯费拉图》视作鼻祖。

  诺斯费拉图枯槁的身形透着一股子邪劲儿,而他丑的“最别致”的地方莫过于他的两颗獠牙。

  与吸血鬼更加广为流传的特征“虎牙”不同,诺斯费拉图是两颗大门牙充当了利器,相比蝙蝠,更像是老鼠,而老鼠在片中的多次出现结合电影后半段的瘟疫情节,使得诺斯费拉图又多了一层可被解读的空间。

  至于它的衣着以及奇特的面部特征到底有没有暗指犹太人,解读起来就更因人而异了。

  它的诞生其实蛮意外的,导演茂瑙本来要拍摄的就是《德古拉》,然而拍摄却未经布拉姆·斯托克遗孀允许,于是为了避免版权纠纷,只得改名《诺斯费拉图》,而在情节上则是很大限度地保留了原著内容。

  茂瑙视觉上强烈的表现力同样使《诺斯费拉图》在恐怖片美学上成为了绕不开的经典。

  不过说起对后世作品的强大影响力,“吸血鬼会被阳光杀死”这个设定正式确立就是从《诺斯费拉图》开始的。

  1979年沃纳·赫尔佐格再次将诺斯费拉图搬上了大银幕,尽管有绝美的阿佳妮和进一步改编的剧情,换为金劳斯·金斯基饰演的诺斯费拉图仍旧令人印象深刻。

  2020年,凭借《女巫》及《灯塔》在恐怖片领域大展身手的罗伯特·艾格斯,也将再次翻拍《诺斯费拉图》。

  光是这个名字也许没能唤起任何令人不寒而栗的画面,但我要是提起《驱魔人》中那个被恶魔附身了的小女孩儿呢?

  1973年的《驱魔人》以全球4.4亿美元的票房创造了R级电影的天花板,而这一纪录一口气就保持了44年。

  《驱魔人》当时创造了以恐怖片之身获得10项奥斯卡提名的奇迹,成为了恐怖片史上绕不开的一块儿里程碑,你还可以在诸多后世的驱魔电影中看到这部经典之作的影子。

  在驱魔过程中融入了创作者对于信仰之争的深刻思考固然是《驱魔人》成为类型范本的原因之一。

  同时,这部作品在类型片视觉设计上的贡献同样不容小觑,芮根也成为了驱魔电影中被附身者的行为标杆。

  来自恶魔的声音与污秽的话语,吐出大量令人作呕的黏液,伤痕累累的躯体,一举一动充满着对于神明的亵渎,扭转180度还带着邪恶狞笑的头颅绝对是“心理阴影”系列。

  最诡异的也是最标志性的一幕当属于芮根那段高难度的“瑜伽蜘蛛爬”,这一设计成为了后世恐怖片争相模仿的画面。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拿着3000多万美元,再加上西格妮·韦弗以及比尔·莫瑞这样炙手可热的演员,搞出如此“不正经”还一堆“奇怪笑点”的《捉鬼敢死队》确实需要点儿魄力。

  这部电影有太多元素已经彻底成为流行文化中的经典符号了,你可以忘记每个角色的名字,但一定会记得他们那套搞笑的行头。

  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也是最能体现影片恶搞气质的,一定是大反派棉花糖男。

  成功复活的戈隆召唤来了毁灭者,而这位灾星的形态却可以让主人公们自行选择,于是这个高达122英尺的巨型棉花糖男便出现了。

  我敢说在所有大闹过纽约街头的怪物中,这位“究极米其林”绝对是…最奇葩的一个。

  强烈的气质反差与夸张的B级片想象力实在是太富有喜感了。身为棉花糖,最终也不辱身份(才怪)的被烤成了糖浆。

  棉花糖男在2016年的《超能敢死队》中又一次客串亮相(虽然电影质量一言难尽),作为系列反派中的“吉祥物”,希望在即将到来的新版《超能敢死队2020》中再次出现吧!

  温子仁导演的《电锯惊魂》系列第一部便一鸣惊人,凭借连续多部电影的以小博大获得了吉尼斯官方认证“影史最成功的恐怖片系列”。

  而片中的幕后操盘大佬,由托宾·贝尔饰演的“机关爱好者”也当仁不让成为了新世纪的恐怖片icon。

  竖锯本名约翰·克莱默,在成为竖锯之前的他就是一位默默无闻的土木工程师,一位有着还算美满生活的中产阶级。

  然而厄运却接二连三向他袭来,怀孕的妻子被瘾君子撞到流产,约翰本人又被诊断出了恶性额叶肿瘤,保险公司在关键时刻又拒绝了约翰的索赔。

  难以承受这一连串打击的约翰选择自杀,然而连车带人摔下悬崖的他连求死都没成功。

  求死不得的约翰突然顿悟,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在余下有限的生命中“教导他人”珍惜自己的生命。

  被他选中的所有受害者都有着非常明确的原因,他们并不无辜,有的人是“瘾君子”,有的人背叛了自己的爱人,有的人试图以谎言获取名利。

  《电锯惊魂》系列的一大观影乐趣就是看竖锯五花八门的死亡机关,有多次出现的经典“裂颚器”,有“针管地狱”,有“人肉扭扭乐”,总而言之,约翰的专业知识发挥的淋漓尽致。

  每一个机关的设计都与被害人的“罪行”有关,然而每个人也都有活下去的机会,只要能接受竖锯鲜血淋漓的考验,以接受肉体折磨得到精神救赎。

  在很多人看来,竖锯更像是一个有着浪漫色彩的“救世主”,其中一些被惩罚的角色在电影中甚至成为了竖锯的门徒。

  貘猪面具是除了骑着小三轮的可怕木偶外,约翰(竖锯)最独特的标志之一,约翰认为这种动物能够体会人类的悲伤,也象征了自己对于被选中的人的悲悯。

  自始至终,他都未曾享受过被害者的死亡,更讽刺的是,在弥留之际,约翰还曾坦言自己痛恨谋杀。

  在追随者眼中,竖锯给这个混乱的世界带来了一种向善的信仰,他以最极端的方式使“罪人”饱受磨难,有勇气使灵魂得到洗涤的“罪人”通过试炼获得新生。

  逃脱得了法律审判的罪人却无法逃离竖锯直至灵魂的拷问,从某种角度上,这位经典icon甚至算得上是一位极端的“义警”,一位铁腕的“超级英雄”。

  在推出了八部电影之后,狮门影业重启了《电锯惊魂》系列,改名为《螺旋》,可以视为正传的精神续作。(受疫情影响,该片已推迟上映)

  安娜贝尔是温子仁的《招魂》电影宇宙中最出名的反派,在正传之外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安娜贝尔》三部曲。

  邪门儿的安娜贝尔娃娃如同驱魔组合沃伦夫妇一样,在现实中是真实存在的,如今仍旧被保存在专门收集灵异物件的展馆中。

  原型其实还有点儿小可爱,虽然如果你直勾勾地盯着安娜贝尔那双空洞的大眼睛,确实有点儿诡异。

  在《招魂》第一部中一开场就亮相的安娜贝尔,则被改造成了一个破旧不堪还丑到离谱的娃娃。(没错!又是那种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买回家的恐怖娃娃!)

  在传说中的闹鬼事件中,安娜贝尔一开始还很正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自行改变位置到在人身上留下疤痕,安娜贝尔逐渐成为了住户的噩梦。

  1943年穆林斯夫妇打造了这个玩偶,他们的女儿安娜贝尔因车祸意外身亡,夫妇对于女儿的思念没有召回女儿的灵魂,反倒是让恶灵附身在了娃娃上。

  安娜贝尔终究只是一个娃娃,真正可怕的是附身于上的恶灵,其最终目的是夺取人类的灵魂。

  在时间线年的《安娜贝尔》第一部中,恶灵便试图通过折磨新生儿,逼迫母亲自杀来夺取灵魂。

  在《安娜贝尔3》中,曾经手撕活人、单挑神父的恶灵娃娃被意外解除了封印,呼朋唤友引来各路邪灵。

  没有了温子仁的亲自指导,《安娜贝尔》系列的口碑一直算不上太好,但这个邪气十足的丑娃娃却以新贵的姿态跻身恶灵玩偶界的扛把子行列,化身新一代高人气银幕梦魇。

  银幕“噩梦”大百科就暂和大家讲到这儿,这些世界流行文化的重要icon,了解它们,从此不再害怕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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